因為惱人的自動格式大大降低小說的閱讀舒適度
加上不能用很多java外掛
我終於決定搬家了
之後如果水土不服,再考慮要不要回來
這或許是我第一首能理所當然地說這是一首詩的詩,第一首的情詩。
我的國中老師說,那是最適合寫詩的年紀,老一點、知道一點人情世故,比較適合寫小說,那時候我已經在寫小說了,但我第一次自己寫詩是在高三,直到現在二十多歲,才稍微覺得自己或許沒有離詩這麼遙遠。
藍花招牌出現在不遠處,走進店面前,拉夫頓了半晌。
「回去之後就別再亂跑了,如果妳真的那麼閒的話,就去問赫曼博士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。」
「嗯!」我大力點頭回覆。
這個夜晚是一場戰爭,兩個人共蓋一條被子是讓人不得安眠的最好辦法,尤其是在冬天還沒離開的此時。
到了早上,我發現自己成功地把被子整條捲了過來,轉頭一看,亞伯縮在單人床的邊緣,兩手緊抓著棉被的表面,身上一絲不掛,只有雙腳勉強塞進被子一角。
我問了需不需要等拉夫回來,不過赫曼醫生說直接出發就可以。亞伯在洋裝外面罩上原本的淺棕大衣,戴的還是那頂格紋扁帽,我已經放棄妄想那條裙子還能維持潔白!
墓園在小丘上,城市裡的夜晚還是有很多行人,但接近墓園這一帶就人煙稀少,布伊格先生帶領我們在大大小小的墓碑間前進,這平時應該是我的工作,白天的時候我會到喪禮上去觀察,夜裡再帶著赫曼醫生和拉夫去挖墳,這次沒了工作,其實有點無聊。
水花濺上少女的肌膚,沿體表一路下滑,最後在指尖滴落回臉盆。
水很冰,手指凍得發僵,指節彎曲的地方都泛紅了,我拚命揉著毛背心,揉出滿臉盆的肥皂泡。
店門又推開了,進來的是一個穿灰呢大衣的男人,他直接走上前問:「莫哈斯先生,請問赫曼醫師來了嗎?」
「我就是!」赫曼醫生對他伸出手,兩人握手客套了一下,男人脫下禮帽,在吧檯前坐下。他在帽子下的頭髮稀疏,但其實還算年輕,頂多三十歲左右。